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乱花迷人眼(1)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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派对这种活动,时润清轻车熟路。

在巴黎,普通年轻人之间办派对,通常在其中一位的家里,自己准备几箱酒精类饮料,烤几块速冻披萨,打开震天响的音响一起蹦,最后因为噪音超时被邻居报警。

玩得开并且手头宽裕的,会在十点以后排队进入某个不起眼的小门,在夜店喝酒精饮料、跟着震天响的音乐一起蹦,运气好可能还会临时加场后半夜的运动。

这是不混入化学药品的普通聚会。

她参加同学间派对的次数屈指可数,在时间极其珍贵的情况下,社交是否有意义通常以是否有利益来衡量。

她参加的大部分派对,是跟所谓的“上流社会”一起。其实项目都一样,无非是喝的酒贵一点、美女数量多一点、腰肢扭动得妖娆点、玩得再下流点。

她通常以明哲保身的心态来出任务,毕竟,要想融入一个圈子,就必须适应它的规则。

程昊订的派对会所有着十分赛博朋克风的装修,充斥的冰蓝色灯管未来感十足。

时润清跟新娘伴娘一起来到巨大的露天泳池酒吧,几个女生挑了个漂亮的城市夜景落座。现代化的钢铁森林在夜晚灯火通明,楼宇巨大,连天空都渺小了起来。

她要了一杯最普通的无醇莫吉托。

“不喝酒吗?”伴娘之一问。

她老实回答:“不能再喝啦,过年我都要吃胖了。”

她们继续下午相谈甚欢的话题,可惜的是只过了约莫半小时,姑娘们就要离开。她们明晨三点就要起来化妆,很是辛苦。

时润清挥手道别后,正想进室内再找找老伙计们,却意外地被叫住。

一眼望去,来人穿着的一身行头都是时润清熟悉的——青绿色TF春夏定制西装配同色无翼领衬衣,手腕上戴着理查德米勒热门款,脚蹬芬迪白色低帮板鞋。

单看脸的话,十分大众,但胜在中庸——再丑一点,就会把这一百多万的穿搭衬得像是地摊货;再帅一点,则会显得过于海王,如果去出演洪世贤,多少会显得品如有点小气。

“Stella!”他捧着两杯酒上前,站在吧台边面露期待。

时润清摆出一张惊喜的脸,大脑飞速检索。

这是谁?!

华国脸,广东话,大概率在港城认识的!

港城……

去年在港城参加了几个活动和宴会,新认识了不少富豪子弟!

想起来了,港城地王的孙子!名字!名字!叫什么来着?

“Mario!”喊出这个名字,她瞧见对方神色愉快,继而自然地坐到她身边。

她如释重负,“咁啱嘅!”

她跟对方在港城新地标商城的开业剪彩中有过一面之缘,他是东家代表,而她是明星嘉宾。

当下在这种地方遇到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。

他递过酒,请她饮。

时润清摇摇自己的杯子,冰块发出哗啦啦的响声,“唔好意思,alcohol allery,會生瘡。”

他也不强求,“點解唔返港城?好耐唔見你。”

“冇時間喇,近排忙到踢嗮腳。”

Mario是十分标准的港城豪门公子,成长路径也是教科书级别。

中学起在英国最好的私立贵族学校读书,大学毕业后去到华尔街的投资银行工作,学习最先进的企业管理技巧。两年后返港,创业、继承家业或是选择一家中环的大投行继续工作,都是正确选择。

另一个标准化的共同点是,公子哥儿们可以是酒囊饭袋,但必须精通“最高级”。

哪里的红酒最好、雪季哪座山适合滑雪、哪篇私人海滩冲浪最过瘾、哪部超跑百米加速最快、哪块手表设计最精、哪里的女人最漂亮……同时,他们对文娱圈十分熟稔,不仅乐于结识各界当红明星,还对圈内的游戏规则运用自如。

也因此,即使并不算熟悉,他跟时润清也有许多话题可以聊,比如Courchevel的雪季、自己的冠军赛马、旧世界酒庄,还有对如今的娱乐圈塞满才貌双缺关系户的批判。

两人聊得热络,看起来十分投缘。

起码在光明正大旁听的周寄榆眼里十分投缘。

周寄榆是半道加入的,他清台两盘桌球后,偷偷摸摸地提了杯酒满场找时润清。寻到露台后,大大方方地跟她隔着两个座位坐下。

彼时,时润清正在应付着大堡礁船宿潜水的话题,你来我往地分享着各自有趣的经历,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对装备的热衷和对服务的挑剔。

装作没有看见他。

一般而言,在夜店结识异性,十分钟以内的试探即可结束战斗,互不耽误对方时间。Mario足足聊了半个多钟头,才找时润清要电话约她吃饭。

“食飯?”时润清装作恍然大悟,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卡片,换成普通话,“这是我经纪人的名片,你跟她谈就好。”

“經紀人?”

“嗯,她叫Chloe,法国人,但是英语很流利。”时润清可爱地眨眨右眼,“地址价格出席人数什么的,你跟她聊就行啦。我会跟她说,假如我刚好在港城的话,可以比正常价低一些。我最近行情还蛮好哦!”

Mario双指夹烟似的夹着名片举了半晌,看看上面的字又看看时润清天真美丽的脸,忽然眯起眼睛勾唇一笑,收起名片,握起酒杯碰上时润清的,伴随一句干脆利落的“得。”,起身潇洒离去。

*

“原来跟你吃饭还要算出场费。”周寄榆自动跨过两个座位的距离,把椅子拉得比Mario还近。

时润清像是今天头回遇到似的细细端详。

他像是不怕冷似的,穿得仿佛过初夏。上身是粉紫色的卫衣,搭配白裤白鞋,骚包但清爽。全身上下一个loo都没有,也没有特别引人注目的设计,全部都是基础版型。

她觉得舒服了许多,Mario的一身名牌总让她产生正在上班的感觉。

“哪敢得罪金主。不如在商言商,明码标价。”她故作惆怅,“你瞅瞅,在粉丝眼里前呼后拥高高在上的明星,在权贵面前不过是个toy。”

“少来了。”周寄榆白她一眼,一副早已看穿的模样,“就你这样儿的,要真有人胁迫你当玩具,你早退圈不干了。”

“我妈是天主教徒,我要是做了不该做的事,她知道会杀了我的。”

“就因为你妈不让?”周寄榆酸溜溜,上次跟洛杉矶那个金毛小鲜肉上了热搜,他还记着呢!

“明明跟别的男人谈天说地都是一些有意思的事,偏偏一跟我聊就变得跟‘鲁豫有约’似的。”

“呦,周少爷,生气了?这种事情,你我不都经历多少次了吗?以后还会有很多次,换成你,不一定有我做的好。”

时润清停止又当又立的绿茶发言,“既然干了这行,费点心思周旋是应该的。我还得还房贷呢,赚钱嘛,不寒碜。”

她确实利用美貌,可从未使用美色。

“我什么身份我就生气。我啊,是可怜这位老兄!”

周寄榆单手托腮,闭着眼睛回味往昔的模样,“我高中要是没遇见你,我就是年轻一点的他,搞不好比他玩得还花。幸好认识得早,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,维持住了我单纯善良的本性。不然,我也得交出场费才能跟你吃顿饭喽!”

时润清搡了一下他,“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似的,我跟你说过我的事吗?”

“用说吗?就你审问我的那个劲儿,好像稍微有点动机不纯连单方面喜欢你都不配似的。每次私底下见你不是一身白就是一身黑,要么就是白加黑。一看你这人就有精神洁癖,眼里揉不得沙子。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出,在你这里没戏唱。”

“互删吧,你知道的太多了。”

周寄榆嗤笑,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,转身趴在玻璃护栏上看风景。

2月初的湾市,夜风带有凉意,正好给他火炉一般的身体降温。他闭上眼睛,舒服得喟叹:“湾市真好啊。”
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,时润清主动问,“你后天回京城?”

“对,老板初七要发红包。”周寄榆懒懒答。

“那跟你商量个事。”她小心翼翼地说,“明天咱们吃了饭,就暂时别联系了呗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周寄榆瞪开眼,转过身,愣怔道:“姑奶奶,好端端的,又怎么了?”

“我是真的忙。”时润清掰着指头数,“这个月我都在期末考,中间还要走秀、周六上表演课。考完我就得进组开读本会,欸,我到现在对要拍的电影还一无所知。别说剧本,连人物小传都没拿到,保密工作做得也太……”

“等会!”周寄榆叫停,“年前我约你一起回去,你不是说要留在家里读剧本吗?诓我的?”

“好啦,找个借口嘛。”她继续数,“下学期我还进了教授的课题组,在剧组远程干活,顺便还要把毕业论文的终稿交掉。还有好多红毯、广告、封面,尤其是5月,到时候还要跟导演请假……”

她没有注意到周寄榆越来越黑的脸色,碎碎念着自己的心头大事,“报一遍我都觉得累,真不想到时候不回你信息还得跟你解释,等我回巴黎就暂时别联系了。”

“时润清。”周寄榆严肃的叫她的学名。

“嗯?”她莫名紧张。

周寄榆紧盯着她,愤怒又委屈,“你把我当什么了?你不信我、咄咄逼人地盘问我,可以。我接受。我对你言无不尽,把心掏出来给你看,你不跟我说你的事情、你的想法,也可以。无所谓,毕竟是我单方面地追求你。”

他停顿,扣住时润清的手腕,身体朝她逼去。他希望她立刻着急地解释,斥责他误会了自己,告诉他,他所有理解为鼓励的暗示都是真实的。

可是,她没有说话,甚至,她连动都没有动。

、既没有立刻甩开抓住她手腕的手,也没有在他气势的压迫下后退哪怕一毫米。她的眼神里只有理智和冷静,看不见一丝属于他的温度。

一瞬间,混合着难以置信和难堪的心痛将他整个身躯燃烧殆尽,他颤抖着松开时润清,后退到本来的位置,语无伦次地说,“但是,你凭什么可以,在那天晚上,那样的氛围下,在我已经把我、把我的一切都,你逼着我把我的精神都剖开了交给你!你大可以说你不想和我同行,我不会不要自尊地缠着你。你怎么能在那样的夜晚,用工作搪塞我?”

他清楚地记得那一天,他怀着多么期待和幸福的心情去到巴黎。他带着鲜花看她的秀,为她做菜,向她倾诉自己的童年、和所有不曾说出口的爱恋。

他以为,他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,是心与心的交流,可现在看,都是自作多情。

她大可以不要他,他不会轻易放弃。可他不能接受的是,像在菜市场挑挑拣拣一般地逼迫他将最脆弱的部分暴露无遗之后,而她自己,只用随口一个谎言即可轻易从中脱身。

现在,此刻,更是用工作为理由对他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。

他难道不忙吗?可他从来不觉得有任何冲突。

工作要用的是脑力和体力,而想她用的是心。每当他处理各种繁杂事项焦头烂额的时候,一想到她,总能让他立刻充满干劲,恨不得再多多加班,调出假期去巴黎和她见上一面。

他不求自己在时润清心中也有同样的地位,但至少,不该是、也不能是负担,和工作一样令人疲惫的负担、首先被放弃的负担。

时润清在他的质问下不敢回答,对于周寄榆,她太有恃无恐,多么伤人。他们第一次在巴黎夜游时,她任由冷风和细雨浇在周寄榆的身上。

今天,她再一次忽视他的感受。

她分明看到,他的眼神湿漉漉的,眼底的心寒和苦涩有如实质,一错不错地盯着她,要她给个交代。

“你在玩我吗?时润清?还是,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一直在原地等你?”他像一只面对猎人的受伤小鹿,周身环绕着绝望的黑影。

时润清的心刺痛,但她还是强撑着,说道:“对不起,这半年的工作真的对我很重要。”

复又补充一句,“我早就说过,我跟你想象中的那个人不一样。”

周寄榆背过身去,仰着头,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的脸。

下一秒,他捏拳,回身决绝地说,“好。”

“明天接你吃饭,之后我不会打扰你。”

撂下话后,周寄榆第一次将背影留给时润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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